沈满知蹙眉,“要还的。”

    秦宴风微晒,“我还以为你准备带回家。”

    眼看她面露冷意,他才低声道,“我赔给他。”

    话刚落下,外间走进来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女人,手里的袋子是某品牌服饰。

    秦宴风接过打开,是件薄丝的白色披肩,他将其搭在沈满知手腕上,克制地站直身子往外走了一步。

    “外面还在下雨,我送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沈满知站在原地,“离婚协议……”

    “撕了。”

    秦宴风站在顶灯下,阴影打在他眉骨,微垂着眼看着她,两个字说得散漫又随意。

    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,来送衣服的人早已识趣离开。

    沈满知勾着唇轻叹,“是打算和我耗一辈子吗?”

    “如果太太不准备红杏出墙,我是有这个打算。”

    不确定她对自己的感情,那便耗着好了。

    沈满知压平了唇角,终于无话可说,出去时将手中的披肩按回他怀里,力道不小。

    秦宴风接住低头轻呵,不疾不余地跟在沈满知身后。

    柳腰细软,曾在他手里一寸一寸沦塌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