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蘅?”魏珣一手动不了,只单手圈住了她,“车架此刻走得这么快,不要命了是不是?”

    “放开我!”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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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ter若到底一个女子,而魏珣少年加入行伍,常年战场拼杀,纵是有伤在身,亦将杜若钳得牢牢的,半点没让她脱身。

    杜若挣脱不得,亦没有力气,眼前更是叠影重重。只由他搂着缓了片刻,加之方才一瞬间清风白光入帘而来,她终于恢复了些神思。

    她垂眸看着那只搂在她腰腹的手,面上腾起恍惚的笑意。猛然间,她剥下头上珠钗,飞快得朝他手背刺去。

    可惜是一枚碧玉珠钗,头上稍钝,除了划出一点伤痕,连着血迹都不曾出现。

    魏珣怕她在奔出车外,也没敢松开手,倒是杜若扔开了珠钗,只呆呆望着。

    半晌,才听到她的声音响起,“是我太天真了,金错刀都杀不了你,如何能指望这一枚小小的珠钗。”

    魏珣唇口微颤,想要说些什么,却又不知从何说起,只伸手将杜若鬓角散乱的发丝垄到后面。

    杜若偏过身去,“离我远些!”

    魏珣身着的手顿了顿,才要说话,马车便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太尉府到了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谁?”魏珣拂开她,单手撑着坐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环顾四周,发现太医守卫侍者皆不在。只有这么一个身穿披风、头戴帷貌、打扮怪异的女子。心下便瞬间戒备起来,待对方又想凑近,他只一抬手便锁住了她咽喉。

    “是、是我,殿下,妾身是凌澜。”